曾经年少轻狂,仿《赤壁赋》而作,徒为练笔,今登论坛,聊以一帖发之,水平有限,博诸君一观。
辛卯之夏,六月初七。书子与客放浪游于龙山之上。
衣披短裤,手提拖鞋。
聊唐宋之词,哼流行之曲。
纵一脚之所如,行百里之怡然。
见草盛林郁,野花隐隐;闻松涛阵阵,鸟啼蝉鸣。
少焉,驻立于莲花之岗,坐歇于雕漆之亭。
极目远眺,畅游神思。
于是谈吐乐甚,扣栏而歌之。
歌曰:“蓝天兮高远,羡白云兮忒悠闲。飘飘兮余怀,就太阳兮热了点。”
旁有吃零食者,其声呜呜然。尖细如鼠,量大如猪,余音袅袅,不绝如缕。
书子愀然而问其曰:“何为之然也?”
其曰:“食食物者为俊杰也,又何暇与语哉!”
书子敬其英雄,遂与客避之。
客曰:“轿车得瑟,高楼涌起,此非描桐城之诗乎?
左望岙里,右望梅溪,两山夹列,二水中分,此非桐城之困于地势者乎?
方其溪尽处直入东海,峰绵延起伏西行,固一隅之形胜耳,安可足道哉?
况吾与子打工于江湖之间,伴猛虎而酬狡狐,负一肩之背包,举全身而相属。
寄胸怀于各地,渺老家之一粟。乃知不可乎立业,抱理想而长终。”
书子曰:“客亦知乎时与景乎?逝者如厮而未尝回也,进者如彼而无法阻止也。
盖将自变者观之,则新鲜幻化蔚为奇妙,自其不变者观之,则物与我皆无关也。而又何叹乎?
且夫天下之大,邦国之众,苟非吾之所居,虽沙石而莫取。
惟故乡之清风与家庭之亲朋,沐浴之而得凉爽,和谐之而享温馨,是游子们之无尽恋也,而吾与子之所共识。”
客醒而悟,洗心革面,鼻涕俱尽。
相携摇晃于单杠,不觉烟霞之既暮。